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灯光乱晃世界颠倒，酒精控制下的男男女女发疯般扭动身体，甩出负情绪。

“表嫂，我真的没事。”她坚决的摇头。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但，当她看到秦乐和程奕鸣都坐在桌前时，她便知道今天绝对不会安静。

“我是一个刑侦警察，知道的信息自然比一般人多。”李婶是照顾朵朵最合适的人选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阿良这个人怎么样？”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拿上杯子倒茶，她已走到他身边，她挨得很近，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。